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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仰躺在客厅的睡倚上,手里夹着烟,眯着眼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青年身着正装,和男人长着相似的脸,只是略微显得青涩。
配上他的衣服,也并不觉得他像个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他与俱来的,像他父亲一样冷冽的气质,只会让人感到压迫。
但比起男人历经时光打磨出来利刃般的压迫,青年倒像一个完美的雕塑,每一寸都是精心雕刻,就连眉尾也是尖而长,直戳人心。
大概是雕刻家内心悲寂,没有为他刻上一丝表情,永远是无欲无求的冷清。
“你果然什么都不怕,父亲。”
男人吐出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长大了,阮狱。”
青年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别墅。
“阮狱,”男人忽然叫住他“你们把家仆都遣散了,是想亲自回来照顾我?”
像是父子间玩笑时的语调,但并不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情义。
阮狱微微皱眉,倒是露出了像人一样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他那没脑子的弟弟干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阮刑,也就是阮狱的无脑弟弟,刚踏进A国最有名的会所——归巢。
他手插腰包,悠悠闲闲地走进去,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他今年刚当上上校,原本还想多待几年,弄个少将当着,但他哥说今年就要动手搞跨阮慎行那老东西,权衡利弊下,他还是决定回来。
毕竟当年他选择参军就是为了搞跨阮慎行。
现在他在政界认识的人不少,阮慎行身份敏感,他暗中动点手脚,就被查了,个人账户冻结,名下的赌场被迫关停,即使还没有倒台,但也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上校,”
王经理谄笑着小跑过来迎上他,“想要哪种类型的?我们这都有。”
听说阮家二少爷来,王经理亲自接待,这尊大佛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并且还是个上校,可不能那些没眼力的得罪了。
阮刑笑了笑,妈的,从军队出来了就是爽,干什么都没人管。
在军队里这几年可把他憋坏了。连嫖妓都没机会,被发现的话对军衔等级评定有影响就算了,还得关禁闭,那他可受不了。
“把你们这漂亮干净的都找出来我挑挑。”
王经理点头哈腰“好的好的,上校,我们这儿的人包您满意,请随我上十四楼。”
阮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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