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清晰的轮廓,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多了一份沉静和温和。唯独那双眼睛,依旧清澈,此刻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看着林砚。
陈景深。
林砚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苦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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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这是新来的队员林砚,以后主要跟你练短跑。”
赵勇对着陈景深说道,语气随意。
陈景深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声音清润。
“你好,林砚。我是陈景深,田径队助教。”
林砚的目光从陈景深的脸上滑过,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那里,一颗小小的、红褐色的朱砂痣,在白色T恤领口的映衬下,格外清晰。
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印记。林砚小时候听继母无意中提起过,陈景深的生母在生下他后不久就去世了,只在他后颈留下这么一颗小痣。
不知为何,这颗痣此刻像一团小小的火焰,灼烧着林砚的视线。
“教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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