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惠自嫁给杜昌群这些年来,没有上过一天班,十几年如一日的操持家里。
这些情况不用江瑟打听,每日饭桌上,杜昌群的母亲总是要冷嘲热讽说上几句。
说周惠带着拖油瓶来杜家享福的,时常将周惠说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驳杜母。
杜家里对于江瑟吃穿用度卡得很严,每月费用管在杜母手里,家里水电若是用得太多,江瑟就会遭到杜昌群的喝斥。
原本的江瑟年纪不大,有时周惠说她时,她也免不了要争执两句。
江瑟住的房间只是隔出来的,大小不足三个平方米,又没有窗,白天时哪怕开着房门,也是黑漆漆的。
此时周惠话一说完,江瑟伸手便要去拉灯,周惠见她这样子,就道:
“先别着急。”
她往外看了看,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你昨晚去哪儿了?”
她伸手要来打江瑟:
“昨晚去哪儿了?今天早晨还知道回来?”
江瑟身体往后仰一些,躲开了周惠的手,她的指尖擦过江瑟肩头,脸上还带着怒意。
“我昨天跟同学去图书馆了。”她将先前卢宝宝想出的借口说了出来,看了周惠一眼,没有说出实情:
“昨天晚上我回来敲门了,但是并没有人来开门,于是我去同学家里借宿了一晚上。”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杜叔晚上回来,是要带你出门见个朋友,为你安排工作的?”她说完这话,又瞪了女儿一眼:“哪知天黑都不回屋里,白使你杜叔操了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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