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苍白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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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紧张，李成风探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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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不紧张，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蝙蝠侠就这么站在了自己面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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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撇撇嘴，偏转了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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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还是值得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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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一把手枪对这货也没什么太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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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联调局把哈莉奎茵从阿卡姆疯人院中带走这件事，我持不同态度。”蝙蝠侠默默地走上前，虽然站在李成风面前与他对话，但蝙蝠的眼神却是看向哈莉奎茵，“她不但是小丑的同伙，更是找到小丑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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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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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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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用马格南的枪管挠了挠头，心说果然是因为这个艹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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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种蛋疼时刻，你是真不知道蝙蝠侠究竟是执着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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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执着于小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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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小丑之间的变态游戏，不要牵扯到其他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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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没有退让，依旧站在蝙蝠侠的面前，身高差导致平视时刚好可以看到他唯一露出来的下巴，所以只好抬了抬头：“画着小丑妆杀人放火的人，在夜晚穿着面罩披风紧身衣行侠仗义的人，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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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认为治安维持者和那些所谓的超级英雄是罪犯的那种类型？”蝙蝠侠略微拉开与李成风的距离，站到了房门一侧，“对联调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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