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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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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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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张百忍一眼,陈长生无语道:“我也想知道真相瞒着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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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三走出那玄妙的状态之后,我曾经找他私底下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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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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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他越阶而战的成功,全部归咎于虚无缥缈的剑道,这种说法未免荒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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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大道的高阶修士你我都见过,他们或许能越阶而战,但绝对不会像十三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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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把十三越阶而战的成功归咎于他的境界,我又没在他身上发现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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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别说是我,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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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我不敢保证,但十三你是知道的,他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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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回答,张百忍想了想说道:“那你就没怀疑过他走出了新的帝境体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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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怀疑,我只会用事实去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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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印证两种不同的猜想,我开始在两个方向上一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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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帝境体系,很多人都在私底下研究,其中自然也包括巫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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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至今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