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去理解一个人可能是有难言之隐这种事情对你来说都是强人所难了。你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念头,这种念头只有有良心的人才有。”
纪徊没良心,他不仅对别人没良心,对自己也没有。
他良心在小时候就被消磨完了,剩下的所有特性都是为了活下去而留下来的。
裴玺说完这些,纪徊在对面已经沉默了,不说话了。
“有一说一,宁绯能陪着你这么久,就算是真捞十万我都给了。”裴玺对纪徊道,“你现在给,我都感觉是羞辱她了。”
纪徊哑着嗓子说,“现在她给了我十万。”
裴玺拿着手机愣住了,“什么意思?她给你钱啊?”
“嗯,说是随礼,随了十万给我。”纪徊扯了扯嘴角,“哈哈,真有本事啊她。”
偏偏是这个讽刺的数字,成为了扎回来的回旋镖。
裴玺鼓了鼓掌,“那确实挺有本事的。没点本事你也不会这么迷恋她不是吗?”
纪徊说,“我迷恋她?”
“没有吗?”裴玺说,“是我误会你了?”
纪徊呵呵冷笑两声,“别恶心我。”
“你现在觉得恶心,回头温樾和她在一起了,你哭都找不着地方。”
裴玺嘿嘿地笑着,“那天校友会你走了以后,温樾的爸爸来了。”
纪徊表情一变。
“温伯父看起来还挺满意她的,知道在场有人看她不爽,领着自己一群老伙计来给宁绯撑场子,还当面问了,宁绯要不要来他温家。”
纪徊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声音都急了,“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怎么温樾的爸爸这么帮着宁绯?温家不会来真的吧。
“你搂着戚蓉沫跑出去了谁知道你怎么想的。”裴玺啧啧两下,“现在知道宁绯多抢手了?急死你急死你。到时候也不用拐着弯再把十万块打回去了,直接随份子钱打到温家,二婚都轮不到你。”
裴玺想象着纪徊那个时候气得要死的模样,就觉得好玩。
纪徊气得破口大骂,“裴玺我草你大爷。”
“你去草。”裴玺说,“你草得到我喊你一声爹。”
“……”
挂了电话,裴玺站起来,走到了隔壁卧室门口。
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亮代表着卧室的主人还没睡。
夜都快熬穿了,自己这蠢妹妹裴真真在干嘛呢?
裴玺叹了口气,敲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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