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反省了。”
无论实力有多强,但目中无人的态度可是要不得的!否则,定会有人教做人。
“我会的!师叔。”彦卿懂事的点头。
本以为这罗浮虽然大,但以自己的实力哪都可去。但这次一行遇到了太多太多的高手,自己仍旧是个小孩子。
“加油吧!未来的剑首。”
彦卿有些不自信的道:“那个,师叔,成为剑首,我真的可以么?”
“为何不可以?你的剑术已经很强了。彦卿,我让你收敛锋芒,可没让你把自信也收敛光啊!”
“是!我会努力的。另外,彦卿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与丹恒先生交手后,自觉技艺还不够精深,要是师叔有空赐教……”
隋铵笑了笑:“我并不是谦虚,既然被他打倒,那就要找丹恒赢回来!”
“我就是…就是我怕他生我的气,虽然很想再与他再战一回……”
“不会!他没有那么小心眼!等你赢过他之后,我再来喂你剑招。”
“师叔,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找丹恒先生请教一番。”
与此同时!幽囚狱!
罗刹正一个人走在昏暗的道路上。
“哼,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便是囚徒。阁下是哪一种?”景元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景元优雅慵懒的站在了罗刹的正面。而在罗刹背后,有着数量众多的云骑军正在不断的靠近。
“两者皆非,在下只不过是个迷途的旅人。”罗刹摇了摇头。
“好大的阵仗!星核,建木,药王秘传,绝灭大君……一系列威胁接踵而来,差一点就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忘了那个看来已经无关紧要的问题——”
“把星核带进仙舟的那个人,究竟有何企图!”景元武器指着罗刹。
“束手就缚!我或许会赏你个痛快,药师的余孽。”
罗刹的语气依旧平淡,说道:“将军,我的力量来自丰饶不假。但我和你一样,都是药师的敌人。”
一道冰冷无比的声音响起:“是的。景元。别阻碍我们。”
镜流缓缓的从暗处走出。
“建木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已航至命途抉择的时刻。帝弓司命,寿瘟祸祖,烬灭祸祖…”
“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的那边,就是输家。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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