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行了,别废话,我不是挟恩图报的人。”桑乌扔了件衣服给弓,指了指刑厌那边,“我倒是没什么,你再磨蹭下去,那小子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弓踉跄着起身,衣不蔽体甚至露出某些重点部位,他连忙套上了桑乌扔给他的衣服,往那边走了几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桑乌,“再……借我一点。”
桑乌自然是知道他要借什么的。
他弹了弹手指,将自己本身的力量给了他一些,弓感觉到的却比刚才自己打开枷锁后的状态还要厉害。
弓的眼中露出感激。
桑乌打呵欠,“太吵闹了,快点解决,我困了。”
大戏未落幕,结局却已经注定。
如果这样子的弱兵残将弓都无法解决,桑乌也不会再考虑要不要将他带走了。
夜深风凉,短暂的几声惨叫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桑乌满意地点了点头,扯高被子,眯着眼酝酿睡意。
“别动!”一声压低的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桑乌的身体感受到了沉重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在房间里的男人压制了桑乌的四肢,让桑乌无法立刻反击。
处于这种相当危险的情况下,桑乌却没有什么着急,反而很无聊地翻了个白眼,“闹什么呢,大半夜的。”
“哟?你这是人质该有的反应?”压住了桑乌的男人甚是不满,大手拍了一下床板威胁道,“你倒是配合一点啊!”
桑乌困意上头,没闲心配合他突然上头的情趣。
“来这么晚,我不罚你都算好了,你还要我配合你?”桑乌觉得这人的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身上压着的男人顿时有点沉默,身体似乎都僵硬了一瞬,他漆黑的眼珠狡黠转动,“嘿,我这不是来了么,怎么,殿下受欺负了?哟哟,看这怨气的。”
桑乌挣动了一下身体,身上还压着他的东杨识趣地翻身下来,样子乖顺地钻进了被子里,修长的四肢就缠上了桑乌。
兽人的体温比桑乌要高了几度,这样的深秋夜里抱起来很暖和,桑乌并没有推开他。
桑乌拉着东杨的大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眯着眼有些皱眉,“怎么就你一个过来的,戈息呢?”
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两货可少见得有分开的时候。
东杨略显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撩开了桑乌的衣服,带着厚厚茧子的指腹在桑乌的腰际摩挲,直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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