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兽主,现在不趁着他的兽奴没在身边的时候杀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声音耳熟,是刑厌?
哟,这是反应过来了?
桑乌分毫不惊慌,慢条斯理地翻了个身,柔软的兽皮被子被晒得暖烘烘的,还有些属于弓的味道,挺好闻。
“……”弓没有说话,只是牢牢地挡在门前,用结实高大的身体将房门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神里带着几分祈求地看着刑厌。
刑厌被他看得恼怒又心虚,气急地锤了他几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一个小部落的兽人,来自城邦的兽主能看上你?”
“你打小就对桑乌心存幻想,我也不好打破你的希望,可是你该对自己有点正确的认知!”
弓就算是被刑厌指着鼻子一顿臭骂,也不反驳不说话,就垂着头任由他骂。
“……桑乌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弓忍不住出声。
刑厌气得不行,想要打他,又打不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算了!我不管你了,你就护着他吧,等什么时候你被他给杀了,你才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长戈部落的少族长刑厌气急败坏地离开,弓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小声嘟囔几句。
桑乌敲了敲门板,“别堵着了,放我出去,我要撒尿。”
弓被他吓得一惊,他根本没有听见桑乌是什么时候起床还靠近了门边,如果是战时这么走神,他或许……不,一定已经死了,战场是分秒间就能分胜负,哪儿容得人走神。
桑乌从容地推开门出来,边往外面走一边想着刑厌的话。
打小?哟呵,这还是我的崇拜者?
桑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并不意外,他出名得早,在兽人大陆上有些崇拜者也正常得很,往年游历的时候也没少遇见那种抱着大腿哭着喊着要跟自己走的。
嗯,怪我太强了。
桑乌眯着眼笑,走到树林子里放水,一边嫌弃小部落连个茅厕都没有。
自从知道弓是自己的小粉丝之后,桑乌没少调戏他,惯用的话就是‘如果你XXX,我就考虑一下带你一起走’。
弓这单纯的傻孩子没少把自己的口粮分给桑乌,接连一周下来,弓瘦了一圈,看得桑乌这样没皮没脸的人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这孩子,是真的傻啊。”桑乌爬上了树,倚着树干仰头望月,指尖捏着一只白玉般的小巧酒盏,橙红色酒液散发出醉人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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