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应该还是和从前一样吧?”
拾夏仍在劝慰:“可是娘娘若真想与陛下走下去,哪里能不坦诚呢?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啊。
更何况那是陛下,娘娘也未必就真的能瞒过了他。”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起话,窗外,萧晏川如木雕一般,神色阴沉又复杂,若非他指下窗沿已被抓得掉了一点木屑,还真难辨其心绪。
林婵因为夜半惊醒,本就迷糊,再一哭,更是说得颠三倒四。
但她这么毫无逻辑地絮叨了一阵,萧晏川竟也如此耐心地,一直听了下去。
夜半的秋风已有几分凛冽,吹动他宽大的玄色袍袖,如鸦影一般在林婵窗外摇动。
林婵终于说累了,也哭累了,最后只与拾夏小声道:“拾夏,要是他说要见我就好了。”
拾夏则不让萧晏川失望的,问出来他也想问的问题:
“娘娘这么想陛下的话,为什么……不主动去呢?”
林婵语带嗔怨:“我去算什么呀,提结束的是我,然后我再后悔吗?也太随意了。”
“而且……而且我也确实想,他可以想清楚。”
“如果他说想见我,那一定……就是他想明白了,不是吗?”
拾夏好似被说服了,静了半晌,也只道:“好像也是……那娘娘,就只能等了?”
林婵叹息:“嗯……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声音更轻:“或者,看…他到底有多在意我。”
拾夏小声:“娘娘快休息吧……”
她这些无关紧要的关心劝说,萧晏川就没再听了。
他转过脸,脑海中只回荡着林婵方才的几句话。
不得不说,他的心情,其实因此……还好了一点。
至少,知道了她其实并不想结束。
呵…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倒是要面子得很。
若是她这么想……那他勉为其难顺下意思,也不是不行。
萧晏川抿一抿唇,耳根有些热意,又停顿一会儿,果断抽身离开。
她那些话,他要去仔细想想,再考虑……要不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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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枝桠轻晃,好像只是被风吹动。
殿中,方才还哭哭啼啼的林婵,这会儿却平静地捧着温水喝着。
拾夏忧心忡忡,将声音放得极轻:“娘娘,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陛下根本没来怎么办?”
林婵握着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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