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内放了迷烟,然后亲手阉了白围君。”
“他那样对你,你就只是阉了他?”
姚放摇首,“这样是不是太轻描淡写了。”
“白围君是家中独子,是黎家的女婿,阉了他可不只是轻描淡写。”
景舒一字一顿,面上写满了冷意,叫人只觉阴森森,“我的确可以杀了白围君,但这对他来说,太轻松了,
我要他的余生,活在屈辱中,我要他和白家生不如死,颜面扫地,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这般生不如死的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姚放一怔。
离开国子监后,姚沛宜和俞定京又到景舒在京城租的宅子中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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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置有兵器架,俞定京看出有长期操练的痕迹。
在书房桌底最后一个屉子中,发现了一本小册子,记录了两个吏部侍郎这几年监察科考的贪污之举。
姚沛宜在名录中,甚至看到了白家。
此案若宣扬出去,在京城无疑要引起轩然大波。
在将证物呈递到燕帝手中之前,姚沛宜先去了一趟大理寺牢房。
这次她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去见了景舒。
俞定京几次提出要跟过去。
“没事的,我就进去跟她说说话,再者牢中也有狱卒,你若是跟过去,景舒恐怕会提防着不开口。”姚沛宜安慰。
俞定京送她到牢房门口,才深吸一口气道:“早些出来,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送我什么东西啊?”
姚沛宜睁圆了眼,直勾勾盯着俞定京看。
对方迅速偏开发红的脸颊,“等你出来再给你看。”
……
牢房黑黝黝,女子静坐一方陋席,乌发散落,只一身洗得发白的囚衣,眸子干净淡泊,眉骨微凸深邃,添了几分英气和攻击性,神采英拔,容貌极盛。
姚沛宜瞧见景舒真容的第一刻,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王妃,您来了。”
景舒微笑抬起脸,似乎并未觉穿女装不适,坦然地看着她。
“你猜到我会来吧。”
姚沛宜走进牢房。
“我不会算命。”
景舒叹了口气:“如何能猜到?”
“白围君是曹华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