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姚放不满地戳了下她额头,谴责的同时伸手向米糕的碟子,“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手指头还没碰到碟子边缘。
就被另一只手迅速拿走。
碟子落在俞定京手里,嘴也没闲着,捻着糕点就往嘴里塞。
“你有病啊。”
姚放睁大眼,“大舅哥尝尝都不行。”
“让你夫人去给你做。”俞定京面不改色,且加快了进食速度。
“我哪来的夫人?”姚放气笑了。
“那就别吃嘛。”
俞定京三两下就将米糕全吃干净,将空碟子递到姚放半空中的手掌上,“多谢大舅哥。”
姚放转头看向姚沛宜,“和离吧。”
姚沛宜:……
“哥以后给你挑个心眼子好的。”
姚放:“这种一肚子坏水的,比你哥还老的老东西,实非良配。”
俞定京将筷子扔过来,“你没话说了。”
姚沛宜懒得看两个老男人幼稚斗嘴,“对了,昨日审问如何了?”
两人迅速正经下来,俞定京将昨日审问孙估的事一一告知,正好运转进屋禀报:“曹华这些年祸害了不少姑娘,
强暴未出阁的良家少女至少十人,家里也都贫困,告到官府去,又被曹家设法压下来,
状告曹华草菅人命就有五起,只是平头百姓斗不过高官。”
“这个畜生。”姚沛宜骂了声。
姚放也握紧了拳,“当时就应该给他几拳的。”
俞定京面色一沉,对运转道:“先让人用刑审问曹华。”
“还有。”
姚沛宜道:“我想再去案发宿舍看看。”
姚放不解,“怎么了?”
“若嫌疑人就在孙估和曹华之间,那就还有疑点。”
姚沛宜解释:“当时孙估和曹华都是在国子监被抓的,按照白围君的死状,杀人者身上一定会有血迹,
但是孙估和曹华身上的衣衫都干净得很,说明他们一定换了衣裳。
可宿舍内并没有他们更换过的衣裳,很有可能是他们将衣裳藏在了国子监某处。”
俞定京颔首,“还有,杀害白围君的凶器并未发现。”
姚放叹气:“那就走吧,去找找看。”
三人带着衙役返还国子监,这几日监生都被控制住,只在国子监内念书,并未出门。
衙役们展开搜寻,姚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