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给剥了吧。】
【俞定京究竟是瞎了还是傻了?这都不拒绝?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享受其中。】
“慢着。”
俞定京抬手推拒女人喂葡萄的举动。
“那……”
女人还是不甘,拽住了俞定京的衣袖,“不如,奴家给公子跳支舞吧?公子喜欢看什么样的舞?穿衣裳的,还是不穿衣裳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女人的嘴都快贴到俞定京的脸上了。
【刀呢,我的刀呢?】
【不守夫道的男人是留不得的。】
【砍上面好,还是砍下面好?】
俞定京见姚沛宜四处打量,只觉裤裆发凉,瞧那张如玉脸蛋上的冷意越发明显。
“别动我!”
雅间内立时响起男子抗拒的声音。
姚沛宜这才一顿。
“啪嗒。”
沉甸甸的钱袋子,被俞定京扔在了桌上。
“我今日过来,是问你们一件事,老实回答,我还有赏。”
姚放被喂进嘴里的葡萄还没吃完,就听见俞定京说话,“这么快?”
雷妙妙嗤了声:“还想在温香软玉中享受多久。”
姚放瞥了眼对方,“我好歹比你大了这么多,你说话客气点。”
“公子们想知道什么?”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看向那钱袋子,显然都动了心。
姚放自己剥着葡萄,懒散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冯幸的妓子?”
“冯幸?”
“没听说过。”
姚沛宜上前,“真没听过?再好好想想呢?她是一年前来莺归楼的。”
“一年前……”
其中一个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贵客们说的是杏儿吧。”
另一个也紧跟道:“原先我好像是听妈妈闲聊时提起过,杏儿姓冯,还是被大户人家给卖进来的。”
“大户人家?”
姚沛宜已有八成确认了,又问:“杏儿如今在哪儿?还在接客吗?”
“她?早没接客了。”
女人答:“不情不愿来了楼里,妈妈逼她接客,没多久有了身孕,只是她人瘦小,看不出来,
等到后头月份大了,大夫见了说不好处理了,若想将肚子里的孩子弄死,只怕杏儿的命都不保,
妈妈只好等杏儿将孩子生下来,本来就疯疯傻傻的,后来孩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