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姜茶喝完了。
刘忠良放下搪瓷缸,说道:
“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吃过饭,咱们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萧战野叫住他,“刘团长,左右现在没什么大事,不如让桐桐给你看看你的病情,或许对你有帮助。”
刘忠良听了,也想起他说顾希桐这丫头给自己妈妈治疗过失忆毁容,原本并没抱什么希望的,此时也笑着对顾希桐说:
“我听战野说你给妈妈治疗过失忆毁容,我也失忆十年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看看?”
“不麻烦,您坐下,我给您诊个脉。”
顾希桐示意刘忠良在凳子上坐下,指尖搭上他腕脉。
帐篷外的风呼呼作响,她垂眸细辨脉息:“沉细而涩,左关尤甚。”
“刘团长,您失忆是因为当年炸弹冲击波震伤脑部吧?”
她松开手,从急救箱里取出手电筒照向他瞳孔,“当时是不是有颅内出血?”
刘忠良攥紧膝盖上的军裤:
“是。弹片擦着太阳穴炸的,军医说我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顾希桐点头,又检查一番他的头部,开口道:
“刘叔叔的脑部受到重创,导致脑部神经经络受损,最重要的是你的头上应该还有一个微小弹片还未取出,导致你的右耳听力也受到影响。”
刘忠良听了竖起大拇指:
“丫头,你真是神了,只是通过诊脉和初步检查就能看出我的情况,刘叔真心佩服你。”
“刘叔过奖了。”
萧战野听了顾希桐的诊断,又提醒道:
“桐桐,帮刘团长看一下他的脸,也是那时候伤得。”
顾希桐迎了一声,“好。”
刘忠良犹豫一下,提醒道:
“丫头,叔叔的脸我都好些年不敢看了,你做好准备。”
顾希笑着说:“刘叔放心吧,我可是看过不少很惨烈的伤呢,你就放心大胆地解开面罩吧”
“顾丫头,别吓着。”
刘忠良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枪管,面罩缓缓滑落的瞬间,一张脸布满瘢痕,像熔岩流过后的焦土,蔓延至脖颈。
顾希桐看着这张除去面具的脸,除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外,其他地方增生的瘢痕,像干涸的河床,可以说是触目惊心,面目全非。
她的心中无端心疼起来,“刘叔当年真是九死一生才捡回了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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