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自她出生便好好爱她,带她在雪原上飞奔,教她修行,为她做一切让她骄傲的事,一如今天,大家都围着她说,你大白爹爹好厉害,而她扬着欢乐傲娇的笑脸。
可惜,他们坠入从一开始就为他们设下的陷坑,连邂逅都是坑陷,等着他们往下跳呢……
他心在剧烈的疼,杀了他们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爹爹的小青萝。”她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了。
粗硕的大狐根沉沉的往最深处操撞、灼烫的大龟头钻磨进她的宫颈软肉,铺天盖地的高潮将父女俩都淹没,在大狐根顶端的球型肉茎膨大的最后一息,他猛的抽出来,幻成人身,同样巨硕的大阳具再次深插到底,掐抓着她的乳肉疯狂冲刺。
给她爱、最狂烈的欲爱。
他是如此狠猛、激烈的在深入、操插、撞肏她,可激烈得如此动情,动情得仿佛狂暴动作都有着温柔的影子,她深情迷乱的看他,是她的幻觉吗?
“爹爹爱小青萝。”他边冲刺激边亲吻他的女儿。仿佛在告诉她不是幻觉,深爱的、艰难复得的爱就是这般,温柔的汹涌……
今天的爹爹份外动情?她被撞得全身晃动、乳肉飞颤,意识凌乱,唯剩花穴和爹爹紧绞契合。
最后几十下,他把她抱进怀里,她是如此娇小,却如崖壁上的千年老藤盘据他这颗枯旷了大几年的心,他箍抱得紧得不能再紧,插入得深得不能再深,她的娇吟钻进他的心,而她花穴的绞缩却将这颗心完全绞封住,里面藏着她自己。
她在他怀里疯一般的泄了,泄得她都怀疑自己漏了?尿了?她害怕的紧紧窝在他怀里,像要钻到他心里去。
“乖、乖,爹爹在,”他温柔的安慰,狂猛的插入、抽出、操撞……
淫汁如暴般浇向她花穴里爹爹的大阳根,父女俩的性器都泡在她的春水里。她全身剧颤,瘫在他怀里,任他继续疯狂冲刺,将快感延绵成不休不止的高潮……
“啊!哎、呀,爹爹呀,”她被巨浪般的快高高潮扑打得娇娇的哀吟,听起来仿如在说【爱爹爹呀】,他便在这声哀吟中抽来射在她灼烫潮戏的小脸上……
再紧紧抱住她,片刻似也不愿意放开了
“爹爹?”她投来询问的眼?为甚如此、动情如狂?
“爹爹爱小青萝。”他重复。
从今,好好的爱吧,管他天条、天道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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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大长老便把小狐狐们带了回来,知事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