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狐身差,难怪人界男女那么欢喜做此事。
人界真比任何物类都幸福,无需受发情限制,随时可交欢为乐。她这般想,脑子晕乎乎的也这般同爹爹说了,爹爹哈哈大笑,嗔笑她:“贪欢小淫狐。人家是羡慕咱们狐魅多情善欢,你倒羡慕他们?”
小手便感受到柱身进出变得极快,穴壁被飞快的摩擦、花心被又重又频的撞击着,她的小手已无法呆在父女俩的结合处,她也逐渐被磨擦和操撞带来的激爽的快感高潮淹没了……
他将她的小手拉到她的小腹上,她便眼睁睁看着小腹顶起、小手摸着一根圆滚粗壮的突起,“爹爹在小青萝里面,永远在里面、生生世世在里面、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
她幸福的嗬嗬傻笑、嘤嘤娇吟娇哭,“爹爹……”
“找你找得好苦。”她哭嘤嘤的向他伸出手要抱抱。
“知道青萝的苦、抱抱、赔你欢愉。”他向她压过去,大阳根插得更深、深到从没有到达的宫腔中。
她一声娇呼,“太、深了。”
他似是体谅她、抽了出来、却倏的又沉又重的操砸了进来。
“嗬!太、坏了、爹爹、太坏了。”她被操砸得嘤哭得厉害,那快感实在激烈而无理,柔嫩的花穴会不会被操烂、操穿?
他浅笑,于是又抽了出去、又操砸进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沉,她的小手紧紧扣抓鸳鸯绸被,淫水和说不清因舒爽过激还是因幸福欢乐而流淌的泪珠儿渍得红绸被儿一片湿濡。
被操肏得脑中浑茫的她时而嘶声低喃、时而高声淫叫、喜乐激爽全在他健腰的耸动、大阳根的耕耘里,她回报以花穴的绞缩和声声淫喘。
于是爹爹也回报她以疯疾般的操插、大阳根磨过花穴里每一寸穴肉、磨平花穴每一道褶皱,深顶在宫颈轻吻那处敏感的软肉、三重一深、九重一浅,那不是技巧、那是由着心里澎湃的欲爱在造爱、造欢……
我知我是你女儿,不该如此深爱、受用你的操插、肏弄,可欢乐是如此真实的欢乐、深爱是如此真实的深爱,这世上只有一处地方最是真实无欺吧?不欢愉、淫水不流、不欢愉花穴不蠕缩啊?!
“爹爹、夜夜以人身如此操肏小青萝可好?待春天花开发情时,便以狐身给小青萝解欲苦、锁结连裆。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爹爹、是她生生世世的佳侣。
“好!”
红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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