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就将杯中酒喝干净:“抱歉。”
“你该对你女朋友说抱歉,菜已经上完了,”沈奚礼貌问,“你还要什么吗?”
那个女孩子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在吃着甜点,不在乎主菜上完的事情。
“她不懂英文,除了简单的几个单词。”谭庆项替她解释。
“那你怎么和她沟通?”沈奚惊讶,方才傅侗文还说,他们已经在一起半个月了。
谭庆项笑而不语。沈奚仍困惑,顺便将这个错看的人上下打量。
“好吧,简单来说,”谭庆项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揉着疲倦的眼睛,“心灵沟通和肢体交流,这样是不是能满足你的好奇心?”
沈奚被这话堵住。
那女孩恰好发现了桌上的金制火柴盒,举起来,对着谭庆项惊讶地笑着。谭庆项也笑,点点头。沈奚想他们是在交流说:这个餐厅连火柴盒也是金的。
他们四个,两拨人,一拨吃完,一拨刚开始。
傅侗文并不想留在那里,借口困乏,带沈奚离席。
私人甲板上休息了会儿,回房,他在箱子里找书看。沈奚瞄了一眼时间,九点,这是夜读的时间……可他并没想说的意思,还是忘了?
“谭医生的女朋友,是想要带回中国吗?”她心中忐忑,将话从谭医生说起。
看上去是个俄国人,不晓得会不会乐意待在北京。
“应该是要先下船的。”他背对着她说。
“先下船?那……谭医生怎么办?”
他回身,一笑:“他总有几个莫名其妙的女朋友,来路不明,互不束缚。缘来缘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