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深人静

攻击能不能成功。

他想着，要是成功了，那就说明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离整治好歪瓜裂枣系统就又近了一步；要是失败了，那也没关系，就当是积累经验了，下次再想办法。

回到家后，张大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满脑子都是系统的事情，一会儿想着代码会不会出问题，一会儿想着会不会被发现。

他看了看时间，离凌晨三点还有好几个小时，他知道自己必须得睡一会儿，不然明天没精神工作，计划就更难实施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凌晨三点，张大伟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看了看时间，正是代码运行的时间。

他赶紧打开电脑，连接到公司的系统，查看系统的运行情况。

他的手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

过了一会儿，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些数据。张大伟仔细地分析着这些数据，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他发现，代码已经成功运行，系统的推荐算法出现了一些变化，虽然变化不是很大，但这已经说明自己的计划有效果了。

张大伟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他想着，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次试探性攻击，后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他决定，等天亮后，再去公司进一步观察系统的变化，然后根据情况调整整治计划。

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系统，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他关上电脑，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

这一夜，他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伟就来到了公司。他假装平静地坐在工位上，其实心里很紧张。

他偷偷观察着同事们的表情和动作，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系统的变化。

技术部的电话从一早就响个不停，很多同事围在一起讨论系统故障的事。

有人抱怨说自己收到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推送，还有人说用户的投诉电话都快把客服打爆了。

张大伟听着同事们的议论，心里有点得意。他看到有些同事慌张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计划正在慢慢发挥作用。

技术部主管急匆匆地赶来，脸色很难看。他大声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怎么突然出问题了？”同事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