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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州刚刚送来军报,陛下请相爷前去议事。”
秦毓章停笔起身,桌上摊着写到一半的信,他没有收走,直接拿起来烧掉了。
钱书醒见怪不怪,一面为他抚平官袍上压出的褶皱,一面问:“报上所言何事?”
“下官不知。”贺今行答。在送到抱朴殿之前,他并未看过。要等之后送回通政司誊写底簿,才能得知具体内容。
“当真不知?”钱书醒再看向他时,便目露怀疑与不满。
虽未提初上任那日的事,但贺今行知道,这“不满”里面有这一分因素。他没有辩解,而是叠掌道:“下官认为相爷用我,是要用我做实事。”
钱书醒皱着眉想要再说什么,秦毓章拍拍他的胳膊,制止了他。
这间直房并不大,三个人在内显得有些逼仄。
秦毓章从宽大的桌案后走出来,便站到贺今行面前,微微笑了一下,“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贺今行沉默,下一刻,毅然道:“有。”
“好,那就坚持下去。”
秦毓章如此说罢,便拂袖而去。
端门到抱朴殿这条路,他走了快二十年,千丈之远,也不过一眨眼。
明德帝服药过后,于后殿道场打坐养神。
两侧大窗半开半闭,有风穿插过。秦毓章进来时,袍袖被吹起,又被掖下。
顺喜送上那份军报便悄然退出去。
秦毓章跪于御台之下,展开看罢,缄口不言。
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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