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素所在,但朝廷既然作为朝廷,理当设法改善。”
“难呐。”杨语咸叹道:“光是税赋这一项原因,就难以对各路州等同视之。”
贺今行不认同:“如果只重视某一路某一州的繁荣,对边远苦寒之地敷衍薄待,那先祖何必开疆拓土,拼着人力物力打下更多的版图?人心与土地都要维护,否则难以长存。有些牺牲无法避免,可绝不能认为是理所当然。”
唇齿相依,护齿,也要护唇。
阴沉许久的天空忽然闪过一道银光,继而阵雷骤响。大雨将至,甲板上的两人预备回船舱。
却见那艘画舫越来越近,仅余三丈距离之时,停了桨,就拦在他们的航线上。
舫中有人信步而出,高冠华服,佩玉携剑,行至船头,画扇一展,轻摇道:“小贺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贺今行在他出舱时就已看清是谁,拱手道:“王大人。”
“听你这声气,既不意外也不惊喜,何以见我就皱眉?”王玡天笑谑道,不得回应,便收敛神色,认了真:“殷侯灵柩可在船上?”
贺今行这才回答:“就在我身后舱中。”
“好。”王玡天一合扇,便有侍女捧盘上前奉酒。他举杯迎棺,大袖滑至臂弯,露出契合严实的银丝护臂。
“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贺侯,某雁回王玡天,以杯酒,敬你归乡。”
第262章
五
王大公子说明来意,就在江中换渡,一个人上了客船。看到杨语咸,主动问:“这位是?”
后者答:“杨梦,杨语咸。”
王玡天凝目再看片刻,了然道:“原来是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