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新野,最后也没有撕破脸,如今要是自己主动出击,那可就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这边了。
蔡昭姬带着密令匆忙走入,"今晨益州细作来报,刘璋在成都连发十二道求贤令,法正夜入州牧府密谈三个时辰——"
她故意顿住,指尖轻敲案上《商路堪舆图》,"看来益州内部,亦非铁板一块。"
仿佛印证此言,铜壶滴漏指向戌时三刻,亲卫突然来报:"刘璋使者张松,正在城外!"
月余前,千里之外的成都州牧府内,刘璋正将案上竹简扫落在地。
"曹操若得汉中,下一个便是益州!"
他颤抖的手指几乎戳破屏风上的蜀地舆图,"张鲁那妖道竟与曹贼勾结,葭萌关粮仓一炬成灰,堂堂天府之国,人才何在?"
屏风后转出一人,青衫玉冠,却整个人脚步虚浮,形如枯槁,正是法正,此时却和当年那个论道时候英姿勃发的样子完全不同,这两年,法正得到的并不比展昭少。
他拾起滚落的茶盏轻放案头:"明公可知,当年楚怀王遣张仪入秦?"
见刘璋茫然,法正压低声音,"刘备虽与袁绍决战,却也是汉室宗亲。若借其力抗曹,既可保境安民,又能制衡东州士族..."
"可那刘备也是狼子野心!"
刘璋猛地转身,冠冕珠串哗啦作响,"当年若不是麾下展昭入荆州,那刘表同为汉室宗亲不是也差点血拼,若是入了益州..."
"此一时彼一时。"
法正展开袖中帛书,露出暗红血印,
"曹军斥候已扮作商队潜入绵竹。昨日集市骚乱中,守军擒获之人。"
他指尖划过帛书上一串名字,"皆是夏侯渊麾下死士。"
刘璋颓然跌坐,铜兽镇纸将掌心硌出血痕。良久,他哑声道:"依孝直之见......"
"遣张松为密使。"
法正将半块虎符按在案上,
"他熟知曹操军情,更与糜竺有旧。若携金银珠宝为礼,以大义要挟,刘备必动心。"
时间回到此时的政务厅内,铜灯被荀攸的文气涌动扑灭,厅堂陷入半明半暗。
他指尖星辉流转,在虚空勾勒出益州地脉图:"白水关守将吴懿是子仲旧识?"
目光如电射向糜竺,"他夫人上月诞下的麟儿,可收到泰山书院的名额了?"
糜竺会意,从怀中掏出鎏金虎符:"三百车青盐已到白帝城,足够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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