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想送他的!是他自己非要自己走!我犯了懒,想着也没几步,这么大个人了,就……就回去了。门口守门的,和我婆娘都能给我作证!我真没跟着一起走!我早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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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彦青脸色冰冷,盯着王铜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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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柏慢条斯理开口:“家丁和你妻的证词,做不得数。客人酒醉,你却如此做,难道不怕主子责罚?这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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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铜跪伏在地,身如筛糠,额上冷汗涔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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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彦青又看一眼商人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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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莱倒立刻开口,却是瞪了一眼王铜:“这人是有犯懒的毛病,也不是第一犯了——但要说杀人,却不至于吧……他也没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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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说辞,态度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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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一口气,又问贾彦青:“贾县令,昨日说是意外,怎么今日就说是凶杀?这……总要有证据吧?而且昨日我们知道的,也都说了。您这今日叫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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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莱又是一声叹:“我都不好跟人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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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隐隐有损毁了他名声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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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反过来给贾彦青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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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虽然贾彦青身份高,但毕竟是外来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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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钱家却是本地商户,根基也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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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府城也是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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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彦青却只瞥了一眼钱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