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毛毛雨变得很小很稀疏,基本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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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收起伞,向前走的每一步,都往右边偏移,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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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碰到,都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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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微微香,他忍不住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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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铎用力甩了甩头,用聊天发散注意力,“我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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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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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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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他厚着脸皮开口:“既然你同情,觉得狗可怜,其实我们可以找一朵一样的花,让狗有个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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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可怜。”风棂觉得这些词语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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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救狗,是因为听见雏菊的求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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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一花一狗相互依靠,就像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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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人面对亲人离世的状态,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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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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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棂耐心解释:“狗不傻,同一朵花认得出来,除非它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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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铎把伞扛到肩膀,不管水打湿衣服,“你刚说雏菊快死了,如果雏菊为了狗好,也想让它失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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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棂:“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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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几秒,蔚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