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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上的香燃烧到什么程度,梁千峰是看得见的,这么一问时间,不过就是闲得无聊,找人说说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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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香灰掉落在香炉内,梁千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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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有些酸,甚至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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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膝盖,云中千山一手端着碗,一手伸过去扶住梁千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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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祠堂,随便找了一个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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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峰端着一碗芝麻糊,舀了一勺来尝了一口,然后嫌弃的递给云中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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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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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千山也只是端着,脸上略带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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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一口,好歹是父亲的心意。”梁千峰单手撑着下巴,对着云中千山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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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那神情,云中千山就知道他在使诈,故意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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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拆穿他,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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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乎乎的芝麻糊是绵密的口感,浓密的芝麻味道,还没开始糊嗓子,先糊了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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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的芝麻糊,竟然尝不出半点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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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千山艰难的吞咽下去,清了清嗓子,才说:“这一定是义父做的,一点糖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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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都爱吃甜的,受不了这种寡淡的东西,而云中木栖恰恰相反,偶尔动用厨房时,吃的那些东西跟没放盐一样,简直就是寡淡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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