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张辰的声音变得低沉,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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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死了呗~” 零号终于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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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脸,“哈哈哈”的大笑着,笑声回荡在房间中,几乎要将空气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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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个学校虽然看起来像一台许愿机,但它同时也充当着另一个职责——垃圾处理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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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眼中尽是难以看清的东西,“你不会以为许愿机就不用投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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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微微一顿,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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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其他许愿机或老虎机需要投钱、投硬币,而这里,只需要投进去你不想要的,却碍于外界法律不好处理的‘垃圾’罢了。”零号的笑声渐渐平息,但其中的癫狂却似乎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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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长想要一个听话的孩子?很好,那就把‘问题’丢进来,让怪物来改造。如果成功了,他们得到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要是失败了,呵,也正好‘处理’掉省事。多划算的买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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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语气里满是嘲弄与冷漠,“这不就是最完美的双赢吗?比我的多赢要完美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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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辰则感到心中一阵沉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更加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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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朋友啊。”零号的声音突然放柔,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亲近,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张辰,像是盯住了一件绝妙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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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回忆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的父母了。他们只是完成了交易。而你呢?即便是在垃圾堆、臭虫巢穴中,也会自然而然的孕育出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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