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诊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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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站在诊所的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十年前，他刚从德国留学回来时，这条街还没有这么繁华。如今，西装革履的商人与身着旗袍的太太们来来往往，充满了新时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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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程家的人来了。\\"护士小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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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见沈若兰扶着程夫人走进来。最近这段时间，程夫人经常会感到头晕，今天总算说服她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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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请坐。\\"方医生示意护士搬来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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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坐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麻烦方医生了。其实就是有点头晕，本来不想来的，但若兰非要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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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一边为她把脉，一边说：\\"沈姑娘做得对。身体的小毛病要及时治疗，不然拖着容易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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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站在一旁，关切地问：\\"方医生，我婆婆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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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自然地称呼程夫人为婆婆，方医生不禁想起了这对婆媳的故事。他在上海滩行医多年，见过太多因为家庭矛盾而生病的人。但程家这对婆媳却格外和睦，常常一起来诊所，互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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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最近太操劳了，\\"他一边写处方一边说，\\"要多休息，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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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笑道：\\"这哪能不操心？家里生意这么大，若不是有若兰帮忙，我怕是早就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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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点点头。他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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