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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下飞机的时候,孔阳已经在机场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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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与之前在长安不同,李琦看着孔阳,整个人似乎都发生了一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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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长相的变化,而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变化,用一句老话叫“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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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咧的老大,从见面到现在就没有合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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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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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阳憋着笑,“从你下飞机,我就在和你较劲,想让你先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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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批货已经铺下去了,我来之前,已经卖出去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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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来四个指头,“四万,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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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数字,李琦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从机场出来,听着出租车上的《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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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才终于意识到这歌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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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你得赶紧签个字,把事情敲定下来。”孔阳倚在副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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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连续工作两白天,两黑夜了,每天看着数据,压根就睡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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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阳递过来几份合同,李琦看着上面的字眼,再看向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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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看我,想当初我也没有想到你这首歌会这么火,现在只是为了利益最大化,和那些盗版商抢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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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阳叹了一口气,原原本本将事情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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