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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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公子川转过头去，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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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你别动皇帝，先前王府中的恩恩怨怨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要寻太后复仇，我不拦你。只有一点，皇帝不能死，朝堂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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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川看向他，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冷，“你终究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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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拨弄着茶盏上的盏盖，青瓷触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若我非要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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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宫中的局势，太后与皇帝两下相争，无论谁落于下风，对他来说都是极为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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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会失去现下所拥有的一切。”李正泽浅浅啜饮一口，不以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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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川看向他，两人长相一致，行事风格却是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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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泽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若非有些手段，他也不可能这么些年靠着自己的能力从北境之地一路爬上皇帝身边的权臣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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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公子川也曾让无涯查过对方的身份，除了众所周知摆在明面上的那些消息，更多其他的知之甚少，查无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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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对平阳王府上的事了如指掌？”公子川将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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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泽在桌案上敲击的指尖顿住，掀起眼帘看向他，周身掩不住的慵懒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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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你仍旧猜不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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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猜测公子川是有的，他曾猜测对方许是父王流落在外的骨血，才会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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