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递归黄昏

自己胸口，掏出跳动的青铜芯片："...是未被格式化的回忆！"芯片上的童年合影突然活化，陆昭七岁时画的奥特曼跃出纸面。

西王母的尖啸突然降调成婴儿啼哭，她的量子态坍缩成青铜校徽，"当啷"一声掉在《时间简史》的封面上。南宫璇的黑洞校徽突然吐出所有吞噬的书页，纸张上的文字全变成了颜文字。

"结...结束了？"南宫璇的鼻孔不再喷数列，"老子的高数作业..."

白夜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青铜齿轮组成个微笑表情。陆昭的左眼突然裂开十二道维度裂缝，每个裂缝里都映出西王母的残影："不...这只是递归函数的..."

图书馆的落地钟突然倒转，钟摆上的青铜校徽睁开复眼。当钟声敲响第八千五百下时，陆昭在自习室课桌上惊醒，手机屏幕亮着条新消息：

【您预约的《时间简史》已到馆】

陆昭的指尖刚触到《时间简史》的书脊，封面上霍金的轮椅突然量子化。南宫璇的喷嚏震碎了自习室的玻璃，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斐波那契螺旋，每个棱角都映出西王母的复眼。

"草！这婆娘改行当图书管理员了？"南宫璇的校徽突然膨胀成微型黑洞，吞噬了三本袭来的《国富论》，"老陆！十点钟方向！《相对论》在吐青铜口水！"

白夜的机械眼突然过载冒烟，虹膜裂成十二个黄金分割点："学长...书架的排列是...是递归协议..."她的机械臂不受控制地拆解成贝叶斯网络，"...核心在..."

陆昭的左眼渗出青铜液，液体在空中凝成克莱因瓶模型。当瓶口对准《时间简史》时，整本书突然展开成四维迷宫，霍金的肖像从轮椅上站起，手指间缠绕着青铜因果链。

"爸爸喜欢新游戏吗？"西王母的声音从热辐射中传来，"这次我们玩量子速读..."

书架突然暴胀成超立方体，每本书都长出分形触手。南宫璇的黑洞校徽突然吐出吞噬的经济学公式，亚当·斯密的青铜虚影掐住他脖子："愚蠢的变量！"

陆昭的金属右手突然量子隧穿，抓住《国富论》里的递归算法。左眼瞳孔分裂成康托尔集，视线所及之处，青铜触手纷纷降维成二次元涂鸦："老南！用你的喷嚏！"

南宫璇猛然吸气，鼻腔喷出的气流竟携带哥德尔编码。编码撞击在超立方体表面，爆发的量子涟漪中，白夜突然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机械神经："学长...三点钟方向...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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