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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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国太子,对着一个被他打服打怕的小国公主,真没必要格外礼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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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让路禾多少有点危机感,不要总是一副一但他身边出现个女子,她立刻就放手走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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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总是贪婪地,路禾未对他动情时,他觉得她在身边就好,最好有一日会心悦他。她对他表明心意后,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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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想要更多,想她对他能更在意一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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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心塞的只可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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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对视,心里盘算的那点小九九,立刻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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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禾无语:“你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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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六日,册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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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禾岑静帧着朝服,携手缓步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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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红毯铺路,两侧朝臣屏息而立,终点站着皇帝和皇后,侧边是大典主持礼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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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威严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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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禾头顶千斤重,压的她面容加步伐都绝对的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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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阶梯时,越是上行,越是觉得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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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回到初来这个世界时,新婴儿宛如马赛克一样的世界,让她以为自己被车撞的成了植物人,脑子病变才做了这不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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