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有道理,
起身出了浴缸,
然后拉上了浴帘。
脱了秋衣秋裤,周芜将身上的栗子壳扒拉干净,然后披了件浴袍。
再次拉开浴帘,周芜脚趾抵住浴缸边缘,看见里头笑意盈盈的人,
才发觉不对。她方才分明可以直接走的,不知为何鬼迷心窍地又回来了。
陆炤也有些诧异,放走的小绵羊又自己送上门来了,“收拾干净了?”
周芜咽了咽口水,
“你先洗吧,我,我等会儿再……啊!”
将人一把拽进浴缸,方才八分满的水此刻漫了一地。
“晚了。”
刚才放她走的时候不走,此刻再后悔,陆炤这三十岁的老男人可真不是吃素的。
顶上的浴霸照着,周芜脸慢慢开始发烫。她整个人坐在陆炤怀里,被他圈得死死的。那人手还不老实,想尽办法去拽她的浴袍。
“你别动,水漫出去了……”
原本陆炤放的就是一个人的泡澡水,此刻浴缸里坐了两个人,再一折腾,水往外越泼越多。
“我不动,你动?”
陆炤终于找着了浴袍上头的系带,轻轻一拽……
丝质的浴袍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散落下来,他低头寻找不妥之处,周芜半靠在浴缸壁上,无奈道:“你打了个死结……”
“你起来。”陆炤将人拽起身,周芜抱着臂站着,将那死结对着他。
浴袍轻薄,此刻沾了水,紧紧地贴在周芜身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身材轮廓。
陆炤手脚不灵活,小时候做手工永远是垫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