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都比他劲儿大。
果然,那母鸡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反应。
力道太小,根本砸不晕。
“你们杀鸡呢?”
这时,门口路过一个大姐,看见他们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从门外进来。
那一刻,杀鸡小分队,仿佛看到了救星。
周芜指了指那只凶狠的母鸡,“大姐,您会杀鸡吗?”
那大姐点点头,径直走到陆炤旁边,接过他手里的母鸡。
“让开。”
大姐将鸡拎到花圃边的石阶上,用力将脑袋一磕。
趁母鸡晕晕乎乎的时候,大姐利索地拔了鸡脖子上的毛,然后接过温雅手里的刀,割开了鸡脖子,将鸡血放到一旁的小碗里。
大姐将鸡丢到地上,拍拍手,“你们拿开水烫一烫,把毛拔了。然后把内脏拿出来,洗洗干净就可以了。”
解决了最棘手的难题,对于温雅来说,拔个毛,开个膛,还真不算什么,。
几个人送别了大姐,周芜进屋拎了一瓶热水出来,将母鸡扔进桶里,然后倒入热水。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怪味,血腥味也混在其中,摄制组的纷纷都戴上了口罩。
陆炤拎着鸡脚将母鸡拿出来,四个人一个个都站的老远。
将毛处理干净以后,母鸡才终于变成他们熟悉的模样。
白嫩,壮硕,安静而又可口。
陆炤从厨房里拿了几个塑料袋出来铺在地上,温雅手里提着菜刀,朝着鸡肚子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