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星吧,我看过电视。”
大姐吃力地讲着普通话,不过话音里还是有很浓重的方言味道,周芜小时候常住爷爷家,对这口音倒是觉得亲热。
“大姐,还有剪刀吗?”
周芜拉了两张凳子坐在旁边,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坐到了合适拍摄的角度。
陆炤也僵硬地坐下,接过了周芜递过来的剪刀。
这剪刀和寻常市面上的剪刀不太相同,没有普通剪刀的圆把。
剪刀的形状像是个u字,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便可以把线头剪断。
陆炤拿起一条牛仔裤,然后学着周芜的样子将多余的线头沿根剪去。
他不习惯用这种剪刀,动作笨拙。
本来以为周芜娇生惯养地应该跟他差不多,谁知道她手上十分利索,剪刀在她手里使得也灵活。
周芜:“我小时候放假住爷爷家,那边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都会干这个,边聊天边剪毛头,打发了时间,也能补贴一点家用。我和我妹妹写完作业就会去隔壁家帮忙,隔壁奶奶家做的菠萝糖水是最好喝的,还有村口的李爷爷,帮他切一下午的臭豆腐,晚上他摆摊的时候都会炸一碗给我们。”
周芜咽了咽口水,爷爷搬家以后就没回去过了,臭豆腐她更是好多年没碰了。
“大姐,剪一条给你多少钱啊?”
修剪毛头是按条算的,周芜上小学的时候没记错的话是五分钱一条,她一直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服装厂技术进步这活儿已经没人干了,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了。
“一毛。”大姐笑眯眯的,“反正在家也是无聊。”
周芜点点头,“那您一天能剪多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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