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离婚了,立刻搬走。”
“明白了,继续。”
“我们很快有了孩子,也住进了井员宿舍,但是钱反倒越来越不够花了。因为从结婚那天开始,我就不准我老婆再做舞女,全家都靠我一个人。”
赵蛮一笑,他非常理解何亚元,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在外面干这个。
“虽然我拼命赚钱,收黑钱,但我老婆还是厌倦了这种无聊的生活,她越发怀念做舞女的日子,终于背着我悄悄去接客了。”
赵蛮无言,这是必然的,曾经沧海难为水。
见过沧海的女人,能在何亚元的小溪里休息两年就不错了。
就像试过黑人的女人,总是向往非洲如何美好,幻想着各种外遇都能让自己满意,个个谦虚礼让排着队伺候她,然后就着了魔,嫁过去才知道傻眼,打死了才能醒悟,回光返照那一刻才能认错。
“我偶然察觉了老婆的背叛,气得我发狂,按捺不住起了杀心。
我当时假装不知道,过了几天,终于找了个机会。在我上班的时候,我易容伪装,冒充她的客人进了我家,没想到她居然认出了我,并且大喊大叫,把孩子都惊醒了,听见了一切。
我当时发狂之下,把她们母女都砍死了。但我伪造的现场很成功,井方也把怀疑目标指向她的熟人。
可惜我终于搬出了井员宿舍。
就在当天晚上,来了一个男人,他是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的,自称是私家侦探老K。
但他的脸很僵硬,没有任何表情,我怀疑那是戴着一张面具。
他平静地说出了我的整个作案经过,并且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听从他的指挥,他保证这案子永远查不到我头上;二是揭发我,让我住进赛马会监狱。
我当时就明白了,井方没有怀疑到我,一定是老K在其中做了手脚。
我选择了听从他的指挥。
按照他的要求,先向井方请了长假,毕竟我老婆孩子刚死,符合休假的条件。
然后他就派给我一个任务,就是监视你。”
赵蛮问:“窃听器是谁装的?”
“不是装的,是老K给了我一部一模一样的电话,让我给你换掉。现场装窃听器是能检查出来的。”
赵蛮有些无语了,自己确实没看出来。
“这套房子是谁的?”
“老K给我两把钥匙,一把是这个房间,另一把是你的房间。他说这个房主一般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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