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指的这只距离远体型小,还是经典黑白配,她看清花纹都不容易,让陶乌辨认属于是后两页的大题了。
结果他还是只看了一眼就给出答案。
“雄性鹊鸲。”
甚至完成了附加题。
虞芫坐起来了,夸他道:“你也太厉害了吧。”
她点开手环开始给陶乌上难度了,一番搜索之后打开一张绿色小鸟图片问他,“这是什么鸟?”
“淡眉柳莺。”
这没难倒他,那就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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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眉柳莺。”
继续下一张。
“暗绿柳莺。”
如此这般五六轮后,虞芫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她怎么看这几只小鸟长一个样呢……
虞芫神奇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认识的?”
“图片很清晰。”
闻言虞芫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把图片又翻看了一遍,不可否认拍得鸟是鸟,树杈子是树杈子,的确很清晰。
但它们到底哪里有不一样?
虞芫努力找了一会儿的不同之后没有收获,于是选择了放弃。
陶乌刚开始几天在接待区住着,后面见佘狣没有再多做什么,而虞芫又已不再踏离接待区半步后,他就回去了。
她从统统的好对象生命体征监控表那里能知道他没出事,但有没有受罚,罚了些什么,她就不清楚了。
总之陶乌表面上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且没让燕去晚知道。
虞芫都不用问他怎么要瞒着回来,燕去晚那个脾气,狗路过她身边都要挨两下眼刀。
他悄咪咪回来才是明智的。
虞芫扒拉着陶乌跟她一块躺下,风和日丽,闲着无事,她躺了没多久便昏沉沉睡着。
陶乌少有这样在庭院里休憩的经历,这片草坪差不多是必经路,随时会有人路过,他听到人声便会下意识防备。
但虞芫全然不在意,她安心的坦然的躺在这里,似乎她的信任就跟这片草地一样,平铺着露出来,路过的谁都看得到,她也不惧怕被辜负。
她的心性坚韧健康,早些年一定是被爱护着长大的。
陶乌欣慰的看着她睡颜,只觉得她拥有过的,与血缘或命运的丝线相连,也传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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