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天使?
我想你能理解,那种无法用言语准确形容的、矛盾的、致命的气质。
男人们依靠压倒性的力量胜过了气愤的女人,然后他们内部为了争夺猎物再一次大打出手。
谁不想拽着他浓密的红发来一发,或者说,谁不想拽着他浓密的红发第一个玷污他?
精与此道的男人不难看出那红发尤物久旷情欲,他们聚在一起半是叹息半是欣喜的感叹,哪个男人能做出如此无情的决定?
战局的胜利者是最后关头闯入的格林德沃,魔法师总是比麻瓜有破坏力。
他嫌弃地抱着满身酒味的邓布利多,想着自己曾经爱人也不是那群麻瓜能妄想的。
他把邓布利多扔在床上,准备转身走人,又被他不知何意的微笑留住。
邓布利多笑着,带着醉意的茫然的笑,他用手扯着格林德沃的衬衫下摆,脸贴上来蹭他的手,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害怕被主人丢弃。
格林德沃再一次想起邓布利多肉体的美好,幽密的深壑曾让他再三流连。
邓布利多的嘴中满是烈酒的味道,他不打算用,准备找点其他的东西润滑,但实在没找到,家里许多东西都没了,剩下的不是他记忆中的摆设。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打开了邓布利多的双唇,有些干燥,但柔软依旧,像是干枯的蔷薇花瓣,即使失去生命也依旧残留着丝绒般的奢靡华丽。
他的指腹摸过他嶙峋的牙床,尖尖的犬齿让他不自觉联想到绮事。
邓布利多用嘴他解决过许多次,在许多地方。
比起另一种方式,邓布利多更喜欢用嘴敷衍他,毕竟情欲难抑的人不是邓布利多。用嘴更快更方便,不会让身体不舒服,能留下更多的时间给阿利安娜和阁楼上的书。
格林德沃的应对是在用一切能使用他的地方使用他。
他亲密地从后米搂上邓布利多,隔着布料用勃发的欲望磨蹭邓布利多的臀,在邓布利多的耳际述说他的深情和对他的渴望。
心软之人会对哀求举手投降,初恋之人总把欲望和爱念混淆,心软的初恋少年邓布利多抵挡半刻,最终屈服地跪下亲吻他的欲望。
他们在各种地方交媾,厨房、阁楼、客厅、原野、树林。
阿利安娜来客房敲门叫他吃饭时,格林德沃总是只从门后探出小半个身体,笑容勉强,邓布利多咬着他的欲望,报复般深吞,他生着气——格林德沃明知阿利安娜会在午餐时找他们却在这个时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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