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自然不会漏过他,不止是因为他俊俏的脸,更是他们相似的瞳孔发色。
用西蒙的话说,阿不思是世界上那个彬彬有礼的他,和他上床感觉残缺的世界得到了圆满。
阿不思有理由怀疑这是西蒙为了哄骗他上床而说的甜言蜜语,被一条银舌骗过的人会对诳语自然警惕。
说实话,那时的阿不思有些害怕西蒙,那个出生低下的美貌男妓的表述总是过于直白露骨,他读不来也不屑那些虚伪甜蜜的情话,他会魅惑轻佻地看着你,没有预兆地给你一个吻。
阿不思用手挡开那个拥吻,西蒙疑惑又妩媚地看他,“你的情人走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来慰问你呢?我会让你很快乐。“
男妓的侧坐在他膝上,手摸进他的满是酒气的衬衫,加力向下,“不试试吗?我里面很热。”
阿不思推开他,佯装酒醉跌跌撞撞出门,他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
他可笑地守身,在彻底喝醉的前一秒放下酒杯,踉踉跄跄回家。
他知道酒吧有无数双窥探他的眼睛,他装做没看见,他需要足够的酒。
直到某日他在玻璃酒杯的反光在看见盖勒特的眼睛,异瞳邪妄,在闪耀金发中多情又无情。
阿不思想,如果我喝醉,如果他进来给我一个吻,那我就原谅他,代我自己原谅他。至于安娜的责怪,我一人独立承担。
格林德沃给了他一个吻,随后离开。
他不甘心地尾随,只看见他在西蒙身上驰骋。
“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思站在隐蔽的角落,舌尖滑过上颚读出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红发男妓唤声婉转甜蜜,宛如教堂中神父梦里的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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