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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看着那朵蓝色的小花,如格林德沃所说,是和他眼睛一般的蓝。
“有些人会把它放在衣服里,他们相信一个小时后如果花瓣还保持着平坦,那就表示将遇见自己爱人。”
格林德沃控制着力道,抓着邓布利多的红发将他压在地上,矢车菊落在他身上,细碎的花瓣弄的他有些痒,很快邓布利多就没有精力再顾及那点不足为道的痒意——
他被格林德沃疯狂索求,情欲如群蚁噬身,痒痛欢愉。
没有任何一朵花能在之后热烈的一个小时中保持花瓣坦阔,即使那朵花曾在未来响彻欧陆的黑魔王手中停歇片刻,它残落不堪。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未在它破落的花瓣上多做停留,他们已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爱人,并坚信将于对方执手到老。
浓雾散开,仿佛精彩戏剧拉开褚红色的天鹅绒帷幕。
格林德沃坦然而出,只一步就停下脚步。
雾的尽头是阴冷磅礴的大雨,绿草和繁花无边际铺开,整齐竖立的墓碑如此悲凉,像被人遗忘了的残损的士兵。
格林德沃久久顿足,他在与白巫师针锋相对的岁月里也不敢踏足这块墓地。
他知道谁在其中永久安眠。
他最终还是走到那块墓碑前,墓前的鲜花已然干枯,在丰沛的雨水也无法再让它盛开,碑文的字体是他熟悉的,如字的主人般优雅含蓄——“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格林德沃再一次想起半个世纪前的事,他质问邓布利多,“你何时练就的这样一颗冷酷的心?”
邓布利多面无表情,他挚爱的矢车菊般的蓝眸像极地凝结千年的冰。
“我的心早已与阿利安娜葬与一处。”邓布利多语气淡淡。
格林德沃摸着碑文,线头圆润华丽,起头字母的斜度却太过,这不是邓布利多会犯的错误,可见起刻字时的愤恨悲伤。
他仿佛看见着黑衣的邓布利多跪在碑前雕刻,容和的轮廓线条冷硬,红褐色的卷发是焰火燃尽的灰,刻刀凿着石块,雨凿着他的心。
他踱步而行,小酒吧中麻瓜女人对他微笑,带着情色的暗示,他平静地在玻璃反光中审视自己十六岁的容颜,的确是一张招人喜欢的脸。
女人推开了窗,邀请道,“去我家避雨吗?”
格林德沃目不斜视走开,身材惹火的女人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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