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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随我姓,也姓龚。”龚先生说道。
阿毛眉毛扭了扭,忍住了没说话。
陆旋看着龚先生,怕不是信口胡诌的一句?
龚先生正经了神色:“现在那群军爷在何处?”
“早走了,赶着去苍俞县呢。”郭老倌摆摆手,“听说是那儿有逃犯的消息,当日吃了酒菜,给马喂饱草料,就离开了驿馆。”
话就是这么一说,郭老倌原本这会儿应该在驿馆里,可他腿疼了几日了,便同他人换了班,回县城里找郎中讨副药吃吃,顺道来看看阿桃母女俩。
“怕是要下雨了,可这天迟迟不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诶,阿桃,你娘近来可还好?”
阿桃注意力从阿毛的木鸟转到郭老倌身上,嗓音清脆跟小黄鹂似的:“娘这两日能出来院里坐坐了,还让我记得看望姨婆呢。”
郭老倌老伴儿是阿桃她娘的亲姨,也算看着阿桃出生的,疼得跟亲孙女一样。见阿桃母女一切都好,寒暄几句,郭老倌起身,说了几声不用送,甩着膀子匆匆走了。
阿毛把木鸟往阿桃手里一塞:“送你了。”
阿桃惊喜地接在手里,道了声谢,跑进屋里去给娘亲看看新鲜玩意儿,一时间院子里又重新清静下来。
龚先生进了屋,阿毛巴巴跟上,陆旋留在院子里整理柴堆。他没有偷听的癖好,只是耳力的确是好,那些声音自动往耳朵里钻。
“师兄,我能不能换个名字?”阿毛抱怨道,“龚毛可太难听了。”
“那是龚难听,还是毛难听?”龚先生漫不经心地反问。
“龚不难听,毛也不难听,合在一起就没有这么难听的。”阿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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