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出府罢了，今日是送苏卓华，明日呢？送谁？你想将我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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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她不再挣扎，宛如一只断了线的木偶，眼神里没有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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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随缓了半晌，艰难地坐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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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不曾对我说过这些……阿绵，你心里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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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我就是会如此对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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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想，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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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芷讥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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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费心说这些，我就是一个想攀高枝的女人罢了，从你，到苏卓华，都是我的目标，这样够了吗？你还满意吗？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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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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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满意吗？”像是重锤一般，狠狠敲击着秦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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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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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说这种话，如此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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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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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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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的禅院里拉着我做这种事，就不是作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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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冰冷的眸子里只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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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世子以为，你作践我，和我自己作践自己，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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