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平,也羞臊的不行,都不敢看曾水儿,怕她抹不开。
曾水儿早就知道刘氏的德行,比这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因此,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刘氏,淡淡的说:“这话你应该跟你儿子说去,娘您不知道这种事上女人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吗?还是说,娘您年轻的时候比我们都强,敢反抗······”
“你······你这说的啥屁话?有你这样跟婆婆说话的吗?”刘氏被曾水儿挤兑的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说这些话需要胆子吗?我看娘您刚才说的挺随意的,也没见您有啥怕的?我是跟您学的呀!”曾水儿装作不懂的看着刘氏,满不在乎的说。
“你······你不要脸!”刘氏被曾水儿噎的不知说啥才好,气的浑身直哆嗦,她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简直不知道啥叫害臊!
曾水儿听了,根本无动于衷,见孙杏花将炕上收拾好了,便不再理会刘氏,从堂屋拿了一块抹布,开始擦抹屋子。
孙杏花见刘氏被曾水儿治的无话可说,心里解气的不行,从外面舀了半盆热水,开始伺候刘氏洗漱。
刘氏知道自己对曾水儿没办法,人家软硬不吃,说些酸的臭的人家也不生气,也就见好就收,不再自找气受,但心里却很不痛快,耷拉着个脸开始洗漱起来。
屋子里收拾干净,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曾水儿懒得看刘氏,就出了屋子。
院子里,所有的筐子包括待会儿采买猪下水的筐子,都装上了驴车,傅天实给傅天佑也留出了一块地方,蒲团也放上了。
曾水儿见驴车快要走了,傅天佑拎着书箱,身上还穿着那件旧棉袍,就跑了过去:“今天太冷了,我给你新做了一身棉衣,你穿上吧。”说完,就往西厢房跑。
傅天佑赶紧拦住了她,温声道:“不用了,那身衣服等过些日子天冷些再穿。”
“可是······”曾水儿还是担心太冷,想要去拿。
傅天佑拉住她:“别去了,没事儿,你看大哥和三弟不也是以前的旧衣裳?何况车子还加了顶棚,两边还有厚厚的帘子,不会冷的。”
曾水儿一想也是,就不再坚持了。
傅天实和傅天明嫉妒的看了傅天佑一眼,人家媳妇可是用自己的嫁妆,给老二做了一身新棉衣,新棉衣啊,棉花多贵呀,虽然听说买的不是太好的,但也比穿了不知多少年的旧棉袍暖和啊!
他们要想买身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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