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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吓醒,晏待时却沉醉,抱住她。
夜半宴毕,送别后梁使者,他被众人簇拥,来到寝室,索卢胜之要听房,骓发要指导,都被他赶走,他浑身发烫,靠在门上,终于还是去了温泉。
欲望不受控制,不能这样见她,他想,转入泉中就看见文鸢。
往常文鸢是文鸢,今天开始是妻,不但高于他的一切,还属于他。
晏待时抱紧文鸢,嘴唇已经印在她颈侧,又分开。
“先送你回去,”他捧她脸,“我洗一下,我,才下宴。”
文鸢贴他,闻他,他僵硬,放这馨香的身体在怀中亲热。文鸢便大胆了,抓他的发,拽他入水。婚服在汤池里荡,满庭都是深红,文鸢埋在中间,说悄悄话:“恩人,你喝了那种酒,会难受吧,你可以用我,恩人你用……”
她蹭他庭面,偶然与他对视,觉得陌生,才说是胡言,却被按上池壁。
他总是在下,在她腰腹间,这次压着她,以身形笼罩,且眼里黑白不明,尽是男子赤裸的情欲,文鸢害怕,同时像被勾引:“恩人。”
她去抱他,隔着湿衣服盘上他的腰。
腹中酒在帮忙,两人一亲,险些出事: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就要进入她,拼命忍住,将她放在温泉石上,用口交,用手指,总之不伤她。
但她向他敞开,他因此看到她动情的程度:温热的水,已经满溢。石头很快滑得坐不成,两人到岸上,文鸢拽一点帷帐,承受他两指的抽插,他便将帐拽落,垫在她身下,一手还在她体内,一手举她腰,将她放身上舔。
文鸢鼻子热,也流出两股红来,竟这样去神,一下子躺倒。
“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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