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师,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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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振华和高飞瞠目结舌，直到张怀玄拂去衣袖上的尘土，收起枣木剑，转头看向他们，二人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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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多亏高人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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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振华想站起来致谢，却不胜体力跌倒，高飞连忙扶住，半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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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客气，小事一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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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玄言辞简洁，“不过，刚才它们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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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话……高人是指挖坟的事情吗？”高振华小心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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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玄手指轻轻一弹，那烟头不偏不倚地跳进烟灰缸深处，与此同时，他说道：“不管是一时疏忽还是故意而为，结局已经定了，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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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挖开的坟墓，要是单看数量，刚才显现的怨魂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他目光锐利，直视那些看不见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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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身为恶鬼，有本事直接找人报仇，可是，那些没变成恶鬼，也同样受着无处安身之苦的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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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玄的话像尖刀一样，刺穿了高振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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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是你夺走了它们安息的地方，逼得它们成了游荡人间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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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缠上你的，会是好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复仇之灵，它们之间的仇，只有死活才能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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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好像因为这话变得沉重起来，每个字都沉甸甸地压在高振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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