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时候,也就是这个可怜的时候。白念之和媳妇虽然努力耕种,但是完全不够地租,白念之别无他法,只能去地主家求减地租,可是要减地租的人哪里是他一个,大家全都跑到地主家门口喊着,可地主的地租可不会给谁减,减了一个,那就得减一群,减了一滴,就要亏一担,他又不是来发善心的。吵吵着烦了地主,叫了一群打手,就来敲人。在前面的人首当其冲,就被打了个正着,白念之也正好在里面,身体被打了多下,用手护头时,被一个人正好打到关节,直接把右手给打断了去,头也被一记闷棍,让他直接晕倒在地上。而同样被打倒的人也有十来个,其他众人见情形不对,纷纷撤走了,倒下的人,没晕的直接又被一顿打,直到都晕了丢到了马车上,拖到郊外偏僻处丢了,家丁用水简单冲洗了一下,土灰的地面,变得黑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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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之妻子听得一些回来的村里人说,又不见白念之回来,才笃定白念之出了事,果断叫上白启,一路打听着走,才好不容易找到白念之,见白念之还有呼吸,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妻子含泪将白念之负在背上,白启默默的跟在身后,慢慢的回到家里,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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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念之带回家里,放到床上,又跑出去找些草药,摸黑才回家来,毕竟这年头,大家都以树皮草根维生了,哪里好找草药,所以走了很远地方,才找到那么几株药草,甚至可能都没有那方面的药效。熬了几碗,用勺子喂了些给白念之吃下。待到第二天,断手处肿了有大腿粗,而且家里又没有能治的药,急得妻子团团转!而白念之想安慰下,一动手,疼得直接晕了过去。妻子思索很久,叫白启在家里照顾念之,背上不多的粮食,去城里卖了换了些钱,又去药店请了郎中来,虽然郎中是来了,摸摸脉后,看了看症状,也只是摇摇头,本来收下的钱又都放到桌上,转身走出院子就要离开,妻子直接跑出院子,一下跪倒在郎中身后,双手狠狠抓住郎中腿不放,嘴里急道:“您行行好,钱不够我之后想办法补给你,或者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您把我家相公治好,没有他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郎中摇了摇头,今天他已经看了两三个这样的了,弯下身子扶起已经泣不成声的叶儿,回道:“我这人心软,看不得女人落泪,但是你男人这个情况,我确实无能为力!他现在气息微弱,手骨已断且无法接续,我尚且能将他气息调匀,但他手肿成这番,过不了几天,便会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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