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在你走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
他脸色很痛苦,“你忘记我昏迷了吗?我找了你很久才找到这里,一直跟踪着你!”
激动的情绪让我感觉到害怕,用力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警惕的抱着双臂缩在被子里,腹部打完麻药的伤口隐隐泛阵痛,一旁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以慢慢来,一时半会儿她应该也不会想起来。”
那医生和护士们出去,男人坐在病床旁椅子上,脸色痛苦的抱着头,不停抓头发,逐渐地,从微小的吸鼻声,到越来越大的抽噎哭泣,悲痛的掩盖住脸面。
“对不起,是我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不该留你一个人!让你照顾我那么长时间,把房子卖了,自己一个人出来,你万一出事了该怎么办!就像刚才一样。”
“苗晚……我是谢远林,我是你的丈夫,回到家我可以给你看结婚证!你相信我,我是孩子的爸爸!”
他抓住我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滚落,顺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滴。
我默默的缩回来。
“我不认识你先生,我也没有失忆,大概是你记错了。”
他啜泣的气哭,“苗晚,我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你说出来。”
“你很莫名其妙,先生,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苗晚,苗晚,别这样苗晚。”他声音压低,沙沙的颗粒感,清晰磁性,哭起来的脸,微红的眼眶,在白皙皮肤映托下,有些像吸血的怪物,即便模子很好看。
没过一会儿叁个护士推着装在婴儿车里的保温箱进来了。
早产儿在里面放着,呼吸很平稳,只是只能隔着保温箱,还暂时不能将他拿出来,那孩子刚出生,皱巴巴的小脸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