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都没能下床,我每天都活在恐慌中,稍有不慎,男人就会拿着被水浸泡过的柳条抽打我。
我能感受到,谢远林越打我,越是开心兴奋,他潜在的暴力在我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午后秋日的斜晖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笑意渐浓凝固,眸中冰渣,冷着寒光。
绿色的枝条被攥在手中,用力颤抖起来,我像个疯子摇头往后退着挣扎。
在这一周,恐惧让我神经衰弱,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疯子,也硬生生被他逼成了精神病。
正睡的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几点醒来,突然看到了苏乐站在我的床头。
他身旁跟着一个女医生,正检查着我胳膊和脖子的伤疤,虚弱的眼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听到医生在说话。
“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多注意休息,病人身体太弱了。”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苏乐蹲在床头,与我平视着淡笑。
“头发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伤的这么重,你老公下手可真狠啊。”
“你想说什么?”嘶哑的声音,让他稍有惊讶挑了眉。
“只是觉得你可怜,为了你弟弟,连命都不要了。”
“你说过会帮我找到我弟弟的。”
“我当然说过。”他撇着嘴巴耸了耸肩,“可是谁知道你弟弟在哪呢,要我说,你不如直接去跟远林坦白得了,他还会帮你找呢。”
我发出一阵冷笑,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他不仅不把弟弟给你,还捆着你一辈子不让你跟他离婚,我告诉你,远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都是他在小时候被他妈妈给揍的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