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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七,昏迷三日醒来,发现玉玺被偷换了赝品。禁军统领捆了二十三个宫人跪在雪地里,我撑着病体挨个踹心窝。第七个宫女吐着血说"王上饶命",我突然认出她是当年喂我吃糖糕的乳娘。解了狐裘裹住她发抖的身子:"说,玉玺在哪?"她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撞向侍卫刀尖。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的爆竹声中,我最后一次巡视潭州城。马车经过西市时,有个卖炊饼的老汉突然冲出人群。是当年那个教孙子写"马"字的,如今孙子成了白骨,他举着剁骨刀劈开车帘。刀刃卡在我肩胛骨里时,我闻见饼香混着血腥味。"让你...写别的..."我拧断他脖子喃喃道,血顺着王袍流进靴筒,暖暖的像七岁那年娘亲的体温。
弥留那夜,九龙殿的壁画突然往下淌颜色。瑶池仙子化成血水,蟠桃宴裂成无数张兄弟们的脸。我攥着半块兵符喊"备马",却摸到榻边跪着个人。十弟家那崽子捧着药碗,眼里闪着当年溪州山谷的火光。"四伯父,该喝药了。"他舀起一勺褐色汤汁,手腕上的刀疤像条蜈蚣。
我大笑呛出血沫,突然看清他腰间玉佩刻着"希广"——是五弟的旧物。殿外传来甲胄声,比二十年前那夜更响更急。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我咬破舌尖在锦枕上写"马"字,突然想起七岁那日甩在大哥脸上的破棉鞋,原来鞋底也绣着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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