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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天,没出府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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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报却如飞雪一般纷纷传回,季守南行,淮南冰排,西边秦武大军东进,东北边探得大辽多次侦查兵南下,起先郑大每日三登门,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上门请求提前批复军队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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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在初初长成又受出门限制的大少爷多多接触各种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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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有这份心,望舒看旁听的秦云骁还算有耐心,每每兴致勃勃,后来等身子不适的那几天干脆卧床,让秦云骁接待,回来“病床”前转述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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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骁这一两年嗅觉越发敏锐,隐隐能时不时在靠近亲娘时闻到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经望舒弱兮兮“科学普及”两回,每每这些特殊日子,这个十二三岁的年轻糙少年极为难得显露出两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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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少爷这几天真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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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将要来缠人的弟弟妹妹引去后院找蚂蚁,带着翻地洒种子,就算什么钻狗洞爬小树之流屁娃娃才玩的无聊游戏,尽管臭着半张脸六分瞧不起,还是站岗一样,从旁护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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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里,身着素色空松睡袍的望舒懒懒倚着美人靠,闻着凑过来的红糖姜奶茶皱皱眉头,“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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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这会懂事缘起前天吓到了,前一刻母子还在书房好好听郑大说淮南治灾,转头突然剧烈腹痛,小肚抽搐,望舒当时没忍住,满头冷汗,直接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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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秦云骁,郑大还以为有人投毒,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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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一场,望舒卧床,郑大趁机教导向来粗神经的大少爷,主君在外,主母操劳生病,作为小主子要如何如何担起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