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支锺直接压腿跪坐,反而较主母矮小截,视线上立于卑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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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因属下的杂事给大将军府带来很多麻烦,秦一深感愧疚,夫人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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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扎扎实实叩头,望舒单手撑着矮桌,拉人起身,“说归说,别行大礼。他来我家门口闹事,我肯定赶人。此一时彼一时,就算同路过,既然桥归桥路归路,那就是以德报德,以怨抱怨。你别太念旧情怨上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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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又作揖行礼,“属下不敢!属下感谢夫人还来不及,此事前因在于属下碍于孩子的情面,一直容忍,烦不胜烦只好故意隐藏起来,没想到他们一家胆大包天,得此下场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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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热茶糕点常备,望舒伸手示意,她不爱喝茶,“那就好,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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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倾身,茶汤三泡去杂,凤凰三点头意犹未尽,热茶一杯八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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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秦一前来还有一件事要求助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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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可知如今军中女兵人数一直在减少,人数鼎盛时我们有将近四千,如今不到两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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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大概猜到秦一要和自己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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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不过是少数,更多是还在议亲之时,来自家里内外各方的劝说,女兵就开始稳不住跟前,大多回了家。成了亲还留在军营中更是步步难行……这三年军营里没征过一名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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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板着一张脸,“夫人,我们女兵处在艰难的困境之中,流言蜚语,虚虚实实的中伤,要成家要生儿育女的压力,这样下去,再过两年军中恐怕再无女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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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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