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如同情自己

鸡子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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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儿，小鸡崽是如何喝水的？”季父饶有趣味询问喝粥的女儿，一副“爹爹不懂虚心求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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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远静观其变，当爹如何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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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崽喝水嘛，自是随它的爹爹。爹爹，你也是爹爹，你当知小鸡崽的爹爹是如何喝水的。”说完，望舒又含了一口粥，等她的爹爹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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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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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留在书房里，第二次周氏大良朝开国初的一本游记，她看书就是要舒服姿势，挨哪倚靠哪，就着坐垫靠着书桌阴面角落，翻开书就开始看，无人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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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四书中的章句集注有不同意见引经据典时，季父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去拿个软靠垫帮人垫好，“乖女儿，垫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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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是一位前朝致仕文官，妻子早逝，大良朝建立后便遣散家奴，带着儿子从北向南，一路游历名山大川，寻访古刹名寺，尝尽地方特色，又一一详细记录下来，他在桂南攀登一处高峰失足不治而亡后，儿子整理他生前的草稿，送到书馆发行，起名《山河锦绣》，由于华丽辞藻不多，用词偏通俗易懂，如今此书成为文人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入门游记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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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读后为此公感慨不值，本有一番成就却未能安度晚年寿终正寝，而死于非命，此书的流行，他本人亦未能亲眼目睹。而有人认为作为前朝官员，国破山河不在，文人风骨，自是家国一体，不侍二君，寄情于山水方可慰藉不得志之苦闷，失足时年已古稀，早已乐天知命。至于死后书籍流行，也算在历史留名了，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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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挺羡慕作者的，年轻时以科举出仕，为官二十余载，影响一方百姓，攒下不少身家，国家换代了，他也老了，拿着万贯家财带着儿子游山玩水，写写记记，父子对酌，吃喝玩乐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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